“娘亲你有没有觉得,小雪像我们以前家门口的雪一样白?”

“嗯,一样白。”顾倾颜点头。

“我还给它作了一首诗。”夭夭抬起小下巴,骄傲地说道。

“念给娘亲听听。”顾倾颜笑着说道。

“白白的小马白白的雪,白白的小马像小雪。”夭夭摇着小脑袋,兴奋地念道:“小雪就是夭夭的马,夭夭的小马是小雪。”

“哇,夭夭真的会作诗了呢。”顾倾颜乐不可支地把她放下来,折了根草枝说道:“娘亲也想续两句。”

“这也叫诗,狗屁不通。我们魏国街头的小乞丐也比她强。”崇安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夭夭扭着小脑袋看了崇安一眼,扁了扁小嘴巴说道:“夭夭的诗做的可好了,爹爹和娘亲都说好,你就是羡慕我。”

“我羡慕你?我是堂堂魏国公主!”崇安挺了挺腰,倨傲地说道。

“我也是公主啊,他们都说我是大周国的小公主,而且还是最漂亮、可爱、乖巧、聪明、懂事、会做诗的小公主。”夭夭抬起一双小手,往汗津津的小脸上胡乱抹了两把,晒得红彤彤的小脸上多了几道黑黑的指印。

“啧,哪里好看了,真丑,丑死了。”崇安挥了挥袖子,赶开了被夭夭挥起来的草叶,嫌弃地说道。

“你的爹爹和娘亲没有教你要懂礼貌吗?”夭夭仰着小脸,一本正经地和崇安辩论:“而且夭夭长得最好看啦,认识夭夭的人都说夭夭长得好看,是你眼神不好。”

顾倾颜埋头写诗,一点也不管夭夭和崇安斗嘴。

“喂,你就这么教你女儿的?嘴巴这么厉害,小心没男人要。”崇安转头看向顾倾颜,恶声恶气地说道。

“我们夭夭长大以后,只要想嫁人,定会有欣赏她的男子十里红妆来娶。若她不想嫁人,我自会教她如何安身立命,自力更生。而你,千里迢迢跟在封宴屁股后面跑,还对着他的女儿口出恶言,这才叫没教养,真丢人,有失你们魏国皇族的体面。”顾倾颜头也不抬,淡定地说道。

“说得这么淡定,还不是想回到宴哥哥身边。你早就离开他了,何苦还要纠缠?我若是你,就识相点,要点脸,赶紧滚。”崇安气咻咻地瞪着顾倾颜。

“封宴来了。”顾倾颜抬眸看看她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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